长沙ic卡澡堂刷卡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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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胡国平
谨以此篇怀念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事
从长沙轮船货运公司木驳下来,又一头就扎到长沙轮船客运公司,一直到退休,我在湘江河里混迹了这么多年,冇搞一点名堂。尽管是这样,每当回忆那过去的日子,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泛起驾船时那一段段旧闻趣事。
长沙客运码头 图源《长沙年鉴1987》
一纸调令,成为客轮水手
我是八十年代初到客轮的。当我拿着调令上船报到时,船长接过调令看了看,抬头又眯眼望了望我,轻轻说道,“把行李搬到前头水手舱,那里有空床,自己安排一下,今晚跟我做头班。”
从此,我一头栽到了214客轮上,也和这船长结下了缘。
船长姓吴,大家称之为吴船长,单瘦单瘦的,益阳人。他为人和善,对人对事有他较为独立的考量,但平日与同事仍是打商量的口吻多。他在客运公司还算有点知名度,因为他曾经当选过明星船长。
214客轮的模样
上船几个月后,我才摸清这船的大致轮廓。
这船底舱共有3层,船高11米多,长为37米,型宽为7米多,满载吃水一点5米,空载吃水0.5米。上船就是主甲板,主甲板往前就是主客室。客室横向摆着普通靠背椅,可容纳一百多旅客。再往前一边一扇厚重的铁门,铁门上,黄漆红字醒目地写着——“锚关重地,旅客止步”。
主甲板腰娄子处,是乘务组长与小卖部的地盘。两者之间有个下楼口,放客时,铁门打开,旅客可直接下底舱。估计天冷,多数旅客喜欢坐底舱。主甲板往后就是机舱、厨房、厕所及洗漱间。
腰娄子旁有一处两边往上的楼梯口,笔陡的可到三楼。上三楼往前行,穿过广播室和船员宿舍,就是驾驶室。这驾驶室有七八平米,除了中间木制的大舵盘外,右手旁还有台轮驾合一的车钟。身后木板墙上除了时钟外,正中间还有个倾斜仪。旁边再就是个很薄的大箱子,正面盖板上画有几十个小格子,每个格子里都画着不同的小旗,一看便知这是装旗子的盒子。
驾驶室给外人的感觉是庄重神秘的场所。航行时,非当班人员不能进去,非当班者有事进去要喊报告,这一点有明文规定的。驾驶室长期是擦得最干净的地方。当然,那时没有铝合金,瞭望的前窗玻璃都是木框架的,可以放下落到木板夹缝里。对直望去,视野特别开阔,一根笔直的旗杆耸立在船头。每缝春节、国庆节,这旗杆顶端总要飘扬起鲜艳的五星红旗。
驾驶舱舵手 图源/《湖南省志·交通志·水运志》
从驾驶室出来往后走,就是三楼的客室,不大,坐四五十人就蛮挤了。两旁齐腰高的铁板护栏上面白帆布遮着。后面两旁是八间卧铺室,一边四间,每间两个铁架子单人床,上下铺,即每间卧室睡四人。讲句实在话,不是磕睡虫,真的睡不着,那机舱“突突突”的噪声让人不得安宁。
说到那白帆布让我立即想到,寒冬腊月广阔的洞庭湖内,那呼啸凌冽的老北风夹杂着雪花,带着刺骨的寒冷,掀开所有的帆布划过这微弱灯光的小客室,冻得人们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。
湘江客轮“鸟枪换炮”
有时我就想,湘江河里这几条客轮并不怎么地。我这想法很快被船上老口子否定了。他们陆陆续续地告诉我,解放后,船拐子就变成了中国船员,人格上就发生了质的变化。虽说至六十年代末,在省内河一线承担运输任务的船只,还是解放前的老把式,但劳动保障就强多了。
那年月,货轮就是几艘烧煤的船,250马力,拖得千把吨货跑到益阳都要个把星期,到津市或常德就更难了。与此同时,在省内河里跑得吆喝喧天的客船,基本上也是解放前民生公司的资产,例如101轮、102轮、105轮、106轮这些老古董,好像都是木质船,动力是蒸气轮机,通俗讲就是烧煤的船。
70年,整个社会大形势,仍旧是短路的时期,铁路与公路运输已被折腾得遍体鳞伤。在这状态下,国民经济对水运的依懒特别严重。面对这状况,尽管这时国家财政捉襟见肘,但还是拨一笔款,改造、新建船只,于是就有益阳船厂打造的205轮,常德船厂打造的203轮,湘潭船厂打造的206轮。
在这期间,长沙船舶厂实力最强,也出了点风头。同等规模的客轮,它们一下子出厂三条,于是省内河里出现了多艘较为先进的内燃机客轮。同时,也拉开了淘汰蒸气轮机客轮的序幕。几年间,省内河主打的韶山号客轮,已发展到上十艘了。
岳阳港客运码头 图源/《湖南省志·交通志·水运志》
认得几个字的明星船长
其实,我不适合驾船,更不适合在驾驶部工作,主要这眼睛是九六滴。但偏偏又在驾驶部当水手了,真的困难好多,压力好大。只是在这船上,冥冥之中我还有点优势。
船员基本上不看书,不看报,没有蛮多文化,连船长本人也应是解放后扫盲认得了几个字。我上这船是新来乍到,不敢乱讲,谦虚为怀,本身又不是喜欢吹牛的人。只是平常交流打乱讲时,无意随口讲句把成语,被船长发现了,于是凡这阳世上的事情就喜欢问我。
我平日里在书报上获得的那点知晓就派上了用场,渐渐的船上写点什么总结,或者要填个什么表,再则就是哪位同事评职称写个签定,凡此动笔的事都来找我。一来二往他特别看重我,也特别信任我。
有回他喊我办点私事,到银行后才告诉我,他要存点钱,而且银行要求设密码,他不知怎么搞。我与他商量密码后,存钱设码都搞定,他又拿了那本存册悄悄讲:“你读得我听听,我这本子上有好多钱来,这些数字我读不清。”
哎哟,我忍俊不禁,一方面真要谢谢他对我的信任,二是不知这明星船长的荣誉他是通过怎样努力获得的。
横卧主航道的斗笠石
那时候,长沙客运公司经营的几条主要水上航线是:长沙至益阳,长沙至安乡,长沙至津市,长沙至常德。
益阳港客运码头
长沙至岳阳航线
印象中那段时间好紧张,调度室调令一下,随派哪里都不能打反口,两天一个航次。益阳、安乡、津市日夜轮着开,尔后开坪塘一天,也算是休息,因为住长沙的船员就有时间回家看看老婆孩子。
船长他也晓得我眼睛是九六的,一般晚上不喊我操舵。这天晚上,我们又是做头班,十一点正起航,船调过头进入正常航道下水航行。当班舵工袁建民是个本份人,顶职到客运的,船调过头一会儿,他就讲“我要下去洗个澡”。
“你等一下噻”,船老板讲,明显感觉这一块对我不放心。黑暗中,只听到袁建民说“这水位没有问题咯”。天气很好,按规矩我从左侧接过舵,从那一刻起,眼睛就紧盯着前方。
船长问:“看见前面的航标吗?”“看见,那没问题罗”,我答道。
我全身贯住地操着舵,船长呢,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前方。此时此刻,漆黑的驾驶室好沉寂,船速正常行走几十分钟后,黑暗中,船长说“看见前方那很密的航标吗?”
“看见”,我简单明确回答。
“哦,那好”。
一会儿,只听到车钟急促咣铛,咣铛两声,船速放慢。据我所知,过了峨羊山段,就快到霞凝港了。
霞凝港原名是下泥港,当地某校校长觉得这名不雅,就用谐音霞凝取而代之。这里虽只有一条小街,但也还是船泊停靠之码头,并且有名的斗笠石就横在这主航道上。
滩干水浅时即湘江水位只二十五点时,那河床下巨大的八个麻石尖尖就会裸露在水面上。巨石各有各的书面名称,但驾船人将其统称为“斗笠石”。航标设在岩石上,形成一道弯曲的沟沟。航道特别窄,航行时要倍加小心。
此时此刻,麻石尖尖虽没露出水面,但航标闪烁的定位显示,正告诫着每位驾驶员,危险航道,慢速前行。
我们船上几百旅客,谁又能知晓,船正在危险航道慢行。我目不转睛盯着航线,竖着耳朵听着船长的口令——“左舵,右舵,还来点,还来点”,我细声简单回答——“好的,明白”。
夜幕下,船长俯着身子注视着前方,耳朵却能听到我操舵反应速度,因为我们那舵盘上系着小铃子,舵一挪动铃子就响。我始终看着前面慢慢移动的旗杆,尽量让它丝毫不差地穿梭在红绿航标灯正中,七弯八拐。当居高临下的我看见闪烁的航标灯,从我船两侧悄无声息向后滑去,那恐惧心理才稍稍有点放松。
樟树港人搭船都胆战心惊
那年月,沿头各站点都有趸船,只是樟树港没有。
过了铁贯嘴后,下行几里水路,靠右手边就是樟树港。这里属湘阴县地区,有了一个耳熟能详的樟树港之后,又引申出一个樟树镇。
从船上看,那堤上尽是低矮的土砖茅草屋,出行真不方便。樟树港人连搭个船都心惊胆战的。那里堤岸离主航道几百米,且全部是细砂,水位到二十五点以上时,那沙滩上才有点水,载客的大筏子就有生意了。
记得有回开益阳班,早上六点半启航,各站点停靠磕磕碰碰,十一点才到樟树港。很远就把“喂声”一拉(指鸣笛),只见那上十米长,船型好宽的板筏,费力地向河中划来。我们船拉响喂声转过头,两船朝上水,慢慢靠拢,又不能碰它一下,它如同纸札的一样。那船上旅客有二三十人,鼓鼓囊囊的麻袋也有十几袋,应该是装的红辣椒,那时我们都晓得,樟树港盛产辣椒。
现今的樟树港生态辣椒基地航拍 图源/岳阳日报
此时,当班水手张宏建站在锚关旁,手握几米长的尼龙绳,在与对方船只隔两米多远时,摆开架势,两手配合,用力一抛,那尼龙绳活结就抛了过去,对方接着顺势往八方陀上一挂。两船相碰剎那间,板筏上那双劳作成千斤顶样的大手,快速撑在我们这铁船上。虽然暖冲了一下,但因惯性,船碰船还是在所难免,不论是坐着还是站着,都会东倒西歪惊叫起来。
接着张宏建将索绳慢慢松开点,让这筏子与我船腰娄子对称。当我船乘务员吹哨打开门时,在这筏子上等了大半天的旅客争先恐后往上涌,要下船回家的旅客也奋不顾身就往下跳。喊声,叫声,回荡在这宽广的江面上。到如今,想起当年那一幕,都有点后怕。
不可复制的友情
那时我不会乱调口味,主因是长得太困难了,缺乏自信。但船上广播员李晓群却经常与我交流。其实这妹子长相一般,但船上只有个把妹子,大家都看得重。那时她应是二十出头,青春年华,船上活泼、有为的年轻人多的是,而她却偏偏爱找我扯,随什么话均只对我讲。
那时船上的伙食真不错,每人每月有十八元伙食津贴。厨房只认做饭,采购轮着当,基本上一年轮一回。最有趣的是,所有的伙食老板拿到当月伙食费后,都不约而同到下河街、太平街摊贩手上买30袋干酸菜。所以船上每天早上都是一袋酸菜煮的酸菜汤,跳到锅里才捞到几皮菜叶子。
那个月轮到我和李晓群管伙食,就增加了一点笑料。别人说,这个月一对豆腐老板管伙食。我们也“不负众望”,每次在茅草街除买小菜外,就是半桶黄鸭叫和一板豆腐。那时候买的黄鸭叫都很小,如今不知是怎么养的,这么大一条。
津市-挖口子航道里程表
有年盛夏晚上,船刚过六湖不久,就与一艘客轮相遇。正好我站在舵上,两船互致避让喂声之后,我惊奇地发现,那灯火通明的客轮,在这黑沉沉的湖泊深处却招来了铺天盖地、成千上万的白色飞蛾包围,它们随着船的运行而运动。
见到那一幕我脑袋里面立马翁翁响起来,说句实在话,这难见的视觉盛宴,只有在夏季芦苇纵横的洞庭湖区才能看到。
此时我的思路被打断,黑暗中李晓群走到我面前,贴着我耳朵讲“我要去洗澡”。我一愣,反问道“你不要我擦背噻”。
她又贴在我耳旁讲,“澡堂锁烂了,不能锁,不能拴,洗澡不安全”。哦,原来如此,要我去把门。
我还是不想去,就推脱说“你可以喊小卖部楠妹子”。
“她现在生意特好,没有空,喊别人又不放心”,李晓群说。
“你不怕我偷看哎”,我笨拙的调口味。
“嗯,你敢”,这家伙说道。
是的,她特自信,自信的源头来自于对我的信任。现在想起那时,只听到澡堂水哗哗的响,我站在门口宝里宝气,漆都不敢漆一下(看都不敢看一下)。
我驾个几年木驳,孤独寂寞的日子过怕了,调到客轮之后,每个航次起码能看到各色面容的旅客,而且还能在他们交流中,感触到人间烟火的阵阵飘香。船员无班时也是船头跑到船尾,或者是窜到阅览室打牌下棋。不思念家中也是假的,但纪律明摆着,也只能船上几个人海策神讲,不管外面的世道怎么变。我们的日子只能是中规中矩。
共事几年,只到那天晚上才知李晓群单纯到了家。那晚我四点要进班,早早就爬到水手舱睡了,灯是开着,张宏建坐在床上写点什么。这时候李晓群下到水手舱,能干婆样还在用毛线打毛衣,拢来就跟我说:“下个航次起坡调到209去,今晚我陪你。”
陪我什么意思?我疑惑地望着她。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把鞋子脱了,脚往我被子里一伸。我脾气一下就来了,“你要脱裤子噻,老子被窝今天才洗干净的”。隔壁床上张宏建听到这话,肚子都笑痛。李哓群没有办法,硬是脱了罩裤坐到我被子里。面对这纯净、放肆、傻冒的家伙,此时此刻我哑口无言了。
本来我是平起睡的,她那打毛衣的针子,随时有可能刺到我脸上来样,我只好翻身对着里面睡了。后来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走的。
如今我们关系仍还可以,我问她老公知不知道这些事,“怎么不晓得,我与她谈爱首先要过你这一关”。
1981年7月,长沙湘江边船民生活照片 图源潇湘晨报
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
那年月没有什么投简历去应聘的,更没有企业摆摊设点招工面试的。除非国家指定的某些专业学校,学生毕业后,整体分配到专业单位。社会招工大多数是内部消化,退休顶职概率最高,父亲是驾驶部的,儿子顶职就到驾驶部,于是搞轮机的顶职到机舱,循规蹈矩。
在我们船上有个厨房煮饭的小伙子,记得是姓夏,年龄与我相仿,不蛮讲多话,喜欢看看球。他不论白天或夜晚,得闲就到驾驶室来,与师傅们谈航道,谈水位,及水位变化对船泊航行的影响。
他记性还蛮好,什么霞凝镇的香炉洲,丁字湾的菜家洲,樟树港的罗卜洲,他数得清清白白。在平淡的交流中,我感觉这人好聪明,搞错了行当,要是落在驾驶部,绝对是把驾船的好手。
我们船长也看重他,那年他爸爸去世,船长就启动船上备用金,晚边子,船一靠码头,就打发我与机舱的吴文品去买了鞭炮与祭品,船上几个人硬是在追悼会召开之前赶到了现场。
几年后,好钢还是用在刀刃上了。有一回,在剪票出口处碰上了他,他手上拿着签证本,打个招呼后,他急急忙忙到航监部门签证去了。我想,他如今不仅在驾驶部工作,而且,通过自己的努力,考上了驾驶员,终于如愿以偿了。
长沙港旧影
肖大副一怒之下,救了那狗命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我们滚烫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慢慢消耗。
记得那天晚上船到安乡,洗了船,吃了饭自然就上街去遛遛。已经是农历八月间了,天气有点凉爽。上码头就是安乡的外堤,三米多宽,泥巴沙石路,斜坡上有点杂草植被。
穿过这堤,就是一条笔直的马路,略显昏暗的路灯下,这打了许多补丁的柏油路仍有点坑坑洼洼。这十字路口周边有电影院、戏院,还有百货店。街边住房,基本上是一两层的毛瓦屋,很少见到三层楼房。
这些娱乐场所都没有味,还是来点实在的,于是又到了夜宵摊子上,卤好的猪尾巴要两根,卤舌子要两杂,猪脚搞一份,拌一份香菜,外加几瓶啤酒,二十块钱了得难。
长沙安乡间的定期快班 图源/《湖南省志·交通志·水运志》
那天晚上有条该死的狗,比我们还好吃些,守在我们那摊子边,丢了的骨头它马上捡到口里。我们呢,喝点啤酒天南海北乱策一顿,快十点了起身走人。
“哼”,随便逗一下,那狗也跟着我们走。最会搞东西吃的邱国庆,看到这黄狗有上十斤,就起歹心了,“带到船上去,明天红烧狗肉”。于是将它逗到船上,吊在锚关那里。
第二天清晨五点半开头,邱国庆做早班,洗漱之后,想起这杀狗又是个未知的麻烦事来。他鬼点子多,找根粗点的绳子,系了这狗脖子,打个死结,提起往河里一放,另一头就系在八方陀上。他想着,几十里水路,风吹浪打这狗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哪知道,这狗水性特厉害。它也没想到,只因好吃竟落到这步田地,在船头劈开江水的冲击下,这狗头高高仰着,鼓起那双惊恐的眼睛,四肢脚机械地、不断地用力划着。那一幕我看一下,再也不敢去看了。
洞庭湖旧影 图源/《湖南省志·交通志·水运志》
早上八点我进班,肖大副也在驾驶室,正与船长商量着船上的事。听说船长与肖大副是十几年的老搭档了,船泊安全、人员管理他们都商量着办,配合非常默契。肖大副是新化人,读了几句书,为人耿直,敢说敢当,有时船长还让他三分,让得最多的时候,就是喝酒的当口上,船长不醉他却醉。
不知何事,肖大副从驾驶室前门出去下到锚关处,好像是到锚链舱,看看锚链摆得顺不顺。下去就看到八方陀吊根绳子,顺手一扯还有重量,探头船边望下一看,看到了那痛苦挣扎的狗,脾气一下就来了。冲到驾驶室,眼睛一瞪指哒我,“那狗是你吊的吧?”
“不是”,我回答。
他知道我是个软柿子,不会讲假话,又问舵工袁建民,袁建民更不晓得,因为他昨晚没起坡。
这时,船长在旁边搭白,十有八九是邱国庆,肖大副立马去找到他,一顿臭骂:“我说怎么搞的,这两年船上尽出罗陀子,打了几回车叶子,连正常航道都不安宁。原来是你们这群小杂种,搞些这伤天害理的事,弄得船上不清静。船等下到柳林嘴,立马帮老子把那狗放了”。
哈哈哈,狗肉没吃倒,还挨了顿臭骂。
(系列文章,未完待续)
*本文由城市记忆CityMemory独家发布。编辑 | 明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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